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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珠啞然，這句話是她今天第二次聽到。
第一次聽到的時候，她只覺得這是夏清敷衍自己的藉口。
但這次…她倒是有了幾分相信。
空乘本就是一個每天都需要和不同組員相互打配合的工作。
夏清主動開好頭，接下來的時間裏，雖然幾人並沒有說話，但配合的也還算默契。
“麻煩大家停下手頭的工作，來前面開三方協作。”
廣播裏傳來機長的聲音，夏清也正好覈對完最後一份單據，看了看腕錶，確定好時間，便招呼幾人聚在頭等艙的位置。
見機長從駕駛艙出來，還對着夏清眨了眨眼。
夏清微微一愣，但很快就露出笑臉。
“是你啊，程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