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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的眸子閃過一絲錯愕。
自己…居然也會發這麼老套的話？
“汪小姐雖然穿着職業裝，但看起來還有幾分學藝術的氣質。”
裴子瀟邊說邊將手中的特調倒在一個透明的玻璃杯中，隨後推至汪雪的面前。
“可能因爲我一直學習畫畫吧。”
“那汪小姐怎麼後來進了法學圈？”
“因爲…那時候家裏出了些事情，當時是師父來幫忙解決的，所以…後來大學就選了法學，修雙學位。不過，你叫我小雪就好，汪小姐聽起來好有距離感。”
汪雪邊說邊有些若有所指的看了眼沈思行，見他不爲所動，只看着手機發呆，眼底縈繞着霧氣。
頓覺有些失落，喝了一口，眼睛又亮起來。
“這是什麼？好好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