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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需要籤核的文件拿給沈悠然：“這幾份文件需要季總簽字，很急。”
沈悠然又不是傻瓜，她自然看得出今日祕書處的人都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做起事來比平常認真百倍。
她躊躇良久，想着她貿然敲門季錦川會不會將氣撒在她的身上？
她可不願做那個無辜受害者。
在馮藝再三的催促下，她只好硬着頭皮去敲門，隨着一聲“進來”，她推開辦公室的門，忐忑不安的走了進去，將手中的文件放在桌上。
“季總，這些文件需要您籤核。”
季錦川沒有抬頭，他的臉色雖沒有剛進公司那會兒陰沉，但依舊不是很好，領帶被他扯得鬆鬆垮垮，慵懶隨性。
他拿過文件翻閱起來，見無異常就拿過筆唰唰的簽上自己的名字，簽完隨手遞給她。
她一言不發的接過，瞧了他幾眼，見他又低頭忙別的事情，準備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