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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裏沒有女士浴袍，她穿的浴袍是他的，有些寬大，浴袍從她的肩上滑落。
沈悠然抬起一隻手攀上他的肩膀，清雅銀銀笑聲充滿了張力，在他的耳邊不斷縈繞。
他鉗住她的下頜，讓她對視着自己的眼睛，嗓音沙啞迷離：“知道我是誰嗎？”
“季……季總……”她斷斷續續的吐出他的名字，軟綿綿的聲音輕如羽毛，毫無徵兆的拂過心底。
他的瞳孔緊縮，在這一刻什麼都無法思考了，親了下去。
親吻了一陣後，他的頭埋在她的側頸喘息了片刻，抬起頭來注視着她。
他深邃的眸光變得越發的幽暗了起來：“我是誰？”
她嚶嚀似的回答：“季錦……季錦川……”
他深不見底的眸底如同化不開的墨，再次詢問：“我是季錦川還是顧瑾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