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更深的絕望 (第2/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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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局？若真爲大局，我怎會殺了上一個皇帝？若非他貪戀權勢，殘害忠良，我又怎會手刃之？你口口聲聲天下蒼生，可曾見過那蒼生在他治下是如何苦不堪言？今日，這昏君的命，我要定了，你也得要！”
言罷，他手上力道更甚，皇帝的臉色已近乎透明，恐懼在眼中蔓延。
老者滿臉震驚，雙眼圓睜，嘴脣微顫，彷彿在這一刻，時間凝固。
他確實沒想到，上一任皇帝的死居然還有這等隱情，那些曾經被史書輕描淡寫的過往，如今在趙良的怒斥下，如同被撕裂的傷口，鮮血淋漓地展現在眼前。
月光透過宮殿的縫隙，斑駁地灑在他的臉上，卻照不進他心中的陰霾。
他顫抖的手緩緩放下，目光中既有驚愕也有決絕，即便得知了這一切，他依舊沒有動搖，只是那雙渾濁的眼中，多了一份難以言喻的複雜與沉痛。
老者深吸一口氣，似乎鼓足了所有的勇氣，顫聲繼續道。
“大人，我知你心中有恨，可皇上若死，國家必將動盪，百姓何辜？你若能放下私仇，我願以我這條老命，換皇上一命，只求你……爲大局着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