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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世瑾放完洗澡水出來,看見溫若瓷半蹲在地毯上,一直在盯着手腕上的那串佛珠在出神,也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什麼。
男人倚在門檐邊看了一會兒,見她始終沒有抬起頭的樣子,索性便開口了,“在想什麼呢?洗澡水放好了,你可以去洗澡了。”
聽見男人的聲音,她才稍微有了那麼一點反應,機械般的抬起頭看着他,但是依舊沒有站起來。
“權世瑾。”
冷不丁的,她突然間連名帶姓的叫他。
權世瑾擰眉,“什麼?”
隱隱約約他覺得溫若瓷接下來的話一定不會是他愛聽的。
果然,他聽見溫若瓷開口了,聲音似乎有點沙啞,“權世瑾,以後,我們還是不要再見面了。”
權世瑾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看着她,扣着她的下巴,一字一句,“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把這句話收回去。”
她抿了抿脣,“覆水難收,這說出去的話也是一樣的,說出去了,也收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