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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辭身子微微後仰靠着沙發，從容淡定：“那孩子有沒有親口說是老師打的？”
林先生嘴巴快過大腦，直接應道：“當然。”
周辭眸光一閃：“那孩子有說是用什麼東西打的嘛？”
“手，還有用腳踢。”林先生不假思索的說出了早就想好的答案。
“那她是脫了孩子的衣服打的？”
“對！”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周辭沒再問他。
目光移向林子淳：“小朋友，你身上的傷是鍾老師打的嗎？”
林子淳的反應還和那日一模一樣，沒明說，但是表情行爲都是肯定的。
周辭淡淡笑了聲，臉上沒有任何慌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