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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力微微点头，他昨晚暗示刘成可以自行处理人员招聘，当晚董平就打来电话，并将时间约在早上，看得出来她“诚意”很足。
可惜，林力用不上她的律师和私家侦探人脉。
董平显然也是知道这些，全程都在围绕廖华的管家服务进行聊天。
作为商务局早餐，它的局限性很大，结束的也很快。
几人步行离开酒店，殷律师与刘斌侦探走在最前方，廖华处在中间位置，稍稍落后两人几步，林力与董平走在最后。
晨间的水汽比较重，寒意围绕两人，董平身穿加绒西装，外套马甲，皮鞋在地上发出咔咔的声响。
如果只是照面，林力感觉董平的性别稍显模糊。
只有两人靠的比较近的时候，淡淡的香水才会让林力注意。
“大恩不言谢，林总有需要的地方尽管找我。”董平穿好外套，神情认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