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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即将要到来的巴掌，少年赶忙低下头：“家父张鹤山，张鹤山。”
“啪~”
林力甩甩手：“知道了，下次回答快点。”
重新返回院落，林力打开水龙头，一边洗手一边道：“张鹤山，是个什么人物吗？”
对面的钟程程沉默了好一会，她在电话里听到了少年充满童年回忆的感谢声：“你不会抓了他家独苗苗吧。”
“独苗苗？”林力抬头看了一眼后院门，他抓了一窝，总计五名少年。
“是的，张家一系单传，现在的这个独苗苗是五十多岁才有的，宝贝的不得了。”钟程程的声音又恢复成慵懒的样子，好像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劲。
“搞不好就是了，不过我手里有五个。”林力在小桌台落座，“很厉害吗？”
“挺厉害的，不过和我们没有交集，他们家主要是搞外贸的，在海外力量很强，在国内对一些加工类老板很有限制力，对我们没有任何商业上的限制，至于其他方面……”
钟程程的声音越来越低，渐渐带上了一些驾驶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