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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山卫的老旧小区内四五人正在装车。
马理一手夹着公文包，一手捏着雪茄：“都动作快点，早点到下一个地方早点休息，还想不想赚钱了！”
大嗓门的吆喝并没有迎来多少欢呼，疲倦的装车青年们苦着脸将沉重的木质办公桌搬上。
留着寸头的青年压低声音：“说的轻松，他又不搬，一个个死沉死沉的。”
“小点声，正在气头上。”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的青年赶忙制止。
“什么气头上，还不是关系不硬，听到来了什么基金会，刚都不敢刚，夹着尾巴就要跑路。”寸头青年向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他们以前也碰到过闹事的，每次诉讼都是和解，这次居然要夹着尾巴跑路，还要搬运一堆各类物品，他能有好心情才怪。
“你今天怎么了？以前不都是头可破，血可流，发型不能乱的吗？今天怎么带上帽子和口罩了？”
寸头青年抱怨不停，手上的工作也没有减少，只是他很疑惑，以前鸭舌帽青年非常注重发型的，今天怎么如此保守起来？
鸭舌帽青年悄悄看向路边，马理夹着公文包和一位刚赶到的中年人寒暄，看起来聊得十分投机，短时间没空管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