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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很順利，你現在是女孩子了哦~”
“這麼老的梗你都拿出來說嗎？起碼幾百年了吧？”
十七從手術檯上坐起，用皮膚泛紅的左臂懟了一把旁邊的雪雀，雪雀嘻嘻笑着遞給流出“仿生汗水”的瘋醫一杯水，不解的問。
“不是，你都不算是人類了，非要給自己額頭上加個流生理鹽水的程序設定幹嘛？”
“我總得讓自己有點緊張感啊，手術很無聊的，不當人了起碼要有儀式感，提醒我以前還算是人，總感覺我說出這話很怪......”
瘋醫沒有接過雪雀遞來的水，他摸着十七的左上臂，又低頭檢查了十七的左腿，那八條機械臂於身後伸出一條，用多功能組件中支出的癢癢撓，撓了兩下額頭對十七說：
“燒壞死的肌肉組織、水泡、組織缺損、移位和增生之類的，我幫你搞定了，保證你不會留下疤痕，皮膚紅腫過不了多久就會散去，怎麼樣？幾次手術和納米修復植皮，感覺怎麼樣？”
十七撓撓有些發癢的胳膊，試着活動幾下，沒有感覺什麼疼痛，沒有發酸發脹，就是癢罷了。
“我倒是沒感覺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但是我到現在還有噁心，你是怎麼想到用外星生物的大腸給我做皮膚移植的修復的？還有，究竟是什麼生物啊？”
瘋醫笑了笑，邊脫下醫用手套邊笑着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