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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鞘青一時意動,竟在小痣上摩挲片刻。
這枚痣位置生得絕妙,只消握住解雪時的腰,就能恰好用指腹抵住,大肆搓揉。
因而上頭已是指印斑駁,上一場情事留下的印記,尤爲觸目驚心。
袁鞘青牙關發癢,還有閒心在他腰側咬上一口。
解雪時登時如活魚般往上彈了一彈,鬢髮散亂間,面色因盛怒而緋紅。對方竟然還把那條輕薄的緞子捻開來,對着石燈一照。上頭半乾涸的精斑簡直被照得纖毫畢露。
袁鞘青倒是面色肅穆,將那緞子蒙到了酒罌上,牢牢扎住,再屈指連彈幾記,哐哐作響,聲如擂鼓。他也不知想到了什麼,一手摩挲緞面,面色微不可見地柔和下來。
“這一手還是你慣用的,當初教我喫了好大的苦頭!”他道,“我七次掘道攻城,都被你窺破了行蹤,還被迎面潑了滿桶火油!我還道大襄何時又出了將星,後來才知道,同我對陣的是當朝太傅大人。雪時,你看看,我算不算個好學生?”
他將這酒罌往地上一擺,附耳去聽。
遠處地面上的人馬撥動聲,幾乎立時擰成了一束細線,直注入他耳中。禁衛多輕甲佩刀,腳步輕捷,如今聽來,卻是聲聲清亮如簧片般,由近及遠,向西北疾行而去一一他們正在趕往飛霜殿!
袁鞘青耳尖微微一動,他們行進時的路線,瞬間在腦海中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