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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总，你给西方建筑合作不是一两次了吧。”
“岂止一两次，已经是合作好多年了，对，是要按年来算的。”
“既然合作这么多年了，我想不用解释，你都知道，这个合同会签单是我们公司的内部文件，是不会给下家的。”
“张总，这个规矩我还是知道的，这不是我现在这个情况特殊嘛，多一份文件，多一份保障嘛。”
“不用这么去扯。我问你，你在与公司合作的这么多年的过程中，项目部有没有让你看过我们公司内部的合同会签单。”
“我仔细，想想啊，嗯，这么多年了，你别说，我还真想不起来，哪次看到过这个合同会签单。”
“这个回忆结果是正确的，按照公司规定，肯定是不给你们看这些我们公司内部签批的文件的。”
“这个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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