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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骨面對流景的好奇,耐心的解釋:“它會慢慢吞噬身體,開始只是身體疼痛,慢慢是皮開肉綻溢出血水,再是血肉全無,經絡被毀,直至全身都長滿附骨花,過程嘛,自然是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聽的好像附骨花就在流景身上一樣,也如豔骨所願般打了個冷顫:“這話真不該是從你嘴裏聽到。”嚥了口口水,流景評價道。
豔骨挑眉,反問:“爲何?”
“着實是毀你形象,用你這副模樣說這般殘忍的事,還是讓鬼毛骨悚然。”爲表話裏的真實,流景還抖了抖身體。
豔骨笑,豔若桃李:“哈哈,別忘了,我可是閻王。”這世間,有什麼恐怖險惡之事他是沒經歷過得?這種,不足一提。
流景倒是把這茬忘了,他再怎麼貌美,終究是個閻王:“唉,怪你過分美麗。”
“回去吧,要看燈會,等明日再來,到時燈籠高掛,奈何燈流,纔是好看。”因着豔骨的一聲勸,流景便沒再繼續逗留,兩人回了月華樓,有狐禾的美食等候,沐浴之後,流景正打算去趟草屋找酒青與衛紙月,卻在前廳遇見獨自飲茶的狐禾,那時燭光搖晃,他身影寂寥。
狐禾視線出神,表情也是淡淡的,流景從沒見過他除了冷着臉有別的神情,可是今夜,偌大的前廳,燭火幾盞,清茶一壺,他一個人,就讓這氛圍中盡是落寞。
腳步站定,流景看了他許久,想了一些事情,在門口杵着,雖不與他親近,可有些心思,從來都是有,像聽到的往事一樣,即便只是聽了,都在用心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