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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豔骨終究是豔骨,雖然面有詫異,仍舊面色不改,平靜說道:“有何冤屈?起來說話。”
步晚這才站了起來,想是真的憤怒,她的聲音都帶着顫抖:“民婦要狀告先夫楚松,他惡意傷害,奪我性命!”
奪她性命?聽她控言,流景以爲是自己搞錯了,連忙打開生死簿,找到她的那一頁記錄,沒錯啊,什麼時候死怎麼死的半點不差:“生死簿上並沒記錄你是受害而死,你說楚松惡意傷害,奪你性命,究竟是怎麼回事?速速道來。”
“判官想要知曉,何不讓楚松一同前來對質?”這個步晚,架子還不小。
豔骨一揮手,說道:“鬼吏聽命,帶楚松上殿。”一舉一動,霸氣側漏。
“楚松是不是屍正香裏邊的那個店小二?”要留在地府的鬼魂,都有記錄在案,這些事是前任判官所記錄,流景也不清楚,但是問豔骨他總記得。
豔骨點點頭,一樣輕聲說道:“是他,五年前不幸落水身亡,死後不願投胎,就留在了屍正香做事。”
落水身亡的那個,流景有點印象,去到哪哪就有一攤水漬,爲此屍正香掌櫃特意請他去菜園站站,免了那園丁澆菜的辛苦。
這你一句我一句之間,鬼吏也帶着楚松上殿了,鬼影沒冒出來,地上先有一攤水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