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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骨隨着流景猜:“也許吧。”
如果是這樣,那是不是代表大家都誤會辛夷了,她還是那個辛夷,只是迫不得已!
豔骨抽回被流景握住的手,重新拿起來書本,再次淡淡說道:“以後莫要再這樣喝酒,我不想料理你。”
豔骨的話讓流景老臉再紅,卻是默默記在了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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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景以爲曲少梓得了消息,曲暮應該是有所行動,可接下來數日,曲家包括傅信良都沒有任何音訊,柳卿相見豔骨每日都閒着,也不問他什麼時候離開,每次來找豔骨,都帶着棋盤,流景特鄙視他,自從上次被修理之後,他就再沒去尋過歡,他的那些賊心賊膽是徹底沒了,柳璃想要了解謝必安的信息,故而每次都找藉口跟流景聊天,聊着聊着就聊到了謝必安身上,爲避免她越陷越深,流景將謝必安傾心範無救的事及其委婉的說出給她聽了,可她聽後一切如故,爲此流景是十分頭疼,幾次悄悄躲着她,可柳府就這麼大,除非隱身,不然在哪都能給她巧遇到。
直到八月過完,九月初二,曲家纔有了消息,兩頂轎子抬到了柳府前,遞上請帖,白字黑字寫着要請豔骨與流景去曲府一聚。
曲暮要人,柳卿相即便是再不願,也只能恭送豔骨離開,瞧他兩眼巴巴的樣子,不清楚的還以爲他是惦記上了豔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