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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景不知道曲少梓爲何如此大方,也心知眼前這些東西的貴重,如果都是他的了,也能富可敵國,說要找個比他有錢的對象那點,也能劃掉,但是做人有道義,做鬼也要有道義,於是斷然拒絕:“曲少爺如此盛情,我擔待不起。”
期間沒聽見豔骨發出的任何聲響,流景以爲他走了,目光穿梭了會,卻又在隔了左手邊兩個木架的地方看見他的身影。
這回流景走到了一堆字畫前,打開了三四個,要麼就是飄逸的字體,要麼就是哪裏的山水,正當流景打算翻開最後一個看看的時候,卻被裏面的畫像驚住了。
卻見畫像上,一位身穿紅衣的人,席地而坐,靠在一條雪白的大狐上,那白狐足有成年的公狗般大小,一雙眼睛,泛着藍光,清清冷冷,而那個人,衣衫自然垂落,雙手遮掩,表情慵懶,如畫眉眼,豔中帶媚,抬起的眼梢,漫不經心的眼神,即便是隔着畫卷,也能感覺到他身上的魅惑。
這人與白狐的目光都在一處,顯然是望向作畫的人,而畫像的落腳處,一個陌生又熟悉的名字,上書,寶年十二,壬戍月甲申日,景鈺作。
手中的畫卷差點掉落,腳步也踉蹌後退,卻抵上一個寬闊的胸膛,流景拽着畫像,錯愕的回過頭,豔骨就在身後,波瀾不驚的眼眸中倒映着那副畫卷的影像。
“這就是。。。你說的,我會感興趣的。。。東西?”流景喉嚨陣陣苦澀緊湊,心中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