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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暮飛奔而來,喊着記得記得,可木蘭終究聽不到了,在她問完這句,還沒有得到答案的時候,木蘭花落傾盆如雨,枝幹也瞬間乾涸。
原本還鮮豔的樹木,瞬間枯萎,花葉落了乾淨,在他們的發上,身上埋了厚厚一層。
曲暮抱着辛夷的屍體,臉貼着她的發心,一句一句說道:“記得,我都記得,當時你還笑我,說我賣弄文采,我卻一直沒告訴你,那天見得你,很漂亮。。。我還想,這是哪家閨女,如此大膽,可我後來回來,怎麼就不見你了?你爲什麼不告訴我,你一直在我身邊。”
“還有,我樂意被你禍害,可是也恨你傻,你好好活着不行嗎?非要跟我舉案齊眉。”
人也好,妖也好,最怕到了最後才幡然醒悟,那時候,什麼都遲了。
木蘭花香,沾了一身,流景起身,望向天空,豔骨與衛紙月還打鬥着,在流景飛身而上的時候,聽見曲暮說:“夫人,我說我記得,你聽到了嗎?”
身體騰在半空,豔骨與衛紙月的身形穿梭的很快,流景凝足了眼力,才能瞅到一點縫隙,等這縫隙出來的時候,捏了術法迅速闖了進去,來到衛紙月的身邊,拉開了她:“紙月,你快走。”
“流景。。。”衛紙月還不明不白,身體卻被流景的術法強硬帶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