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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衛紙月,好歹朋友一場,下手有必要這麼狠?這世道不好,判官爲民辦事,被打傷了不僅沒茶喝,也沒個鬼醫來看看。
流景想了想,地府好像也沒有鬼醫,於是作罷,流景上了牀,盤腿而坐,調節真氣,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感覺好些,呼氣吐氣也沒那麼痛了,才長吐一口氣,從入定中出來,可一睜開眼,就看見豔骨坐在旁邊,如月華的雙眸正落在□□的胸膛上。
流景思緒一怔,反應過來後,連忙拉起裏衣穿好:“什麼時候來的?”雖然都是男人沒拘謹的必要,可流景好歹是存了點不該存的心思,被他看着,終究有些不安。
豔骨的視線並沒有因爲裏衣的拉起而挪開,依舊停在那:“傷的這麼嚴重,爲什麼不說?”
這還用說?沒眼瞎的都能看到那一掌打過來的時候吐得那口血:“並無大礙,調息過後已經好多了。”
豔骨怔了怔,又才斷續道:“關於酒青。。。”
整理衣衫的手一頓,半響流景才聲音平靜的回道:“我會去找他。”
豔骨肯定的再問:“你決定好了?”
他又何必明知故問?“我要是有點責任,不管這次前去會遇到什麼危險,都應該去救他,只是我不明白,何以你這般不待見酒青?”其實大家都清楚,當時衛紙月劫走酒青,謝必安與範無救雖說難擋其攻勢,可豔骨不同,只要豔骨肯,即便是沒被術法阻礙的衛紙月也不能帶走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