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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衛紙月的三世情緣,有法可解嗎?”
謝必安不解他爲何會有如此一問,但是聽他這話甚是安慰,豔骨愛了恨了這麼多年,也確實該有個着落了:“天定的事,如何解?不過你與衛紙月,這是最後一世,若你能堅守此心此意,即便是無法也有法。”
流景與他們再無交談,他們下他們的棋,流景繼續飲茶,只是時而深思,時而感嘆,上輩子不僅殺了景鈺,還娶了衛紙月,難道景鈺當時所愛不是豔骨,而是衛紙月?而他會娶衛紙月,也是報復?天啊,若真是這樣,上輩子的自己該是如何心機深沉,心胸狹隘的一個人啊!可豔骨也說過,景鈺這人,精於算計,欺騙感情,難道這是從頭到尾俗到不能再俗的四角戀,他愛慕豔骨,豔骨愛慕景鈺,景鈺愛慕衛紙月,至於衛紙月。。。難怪豔骨如此誤會!實在是前科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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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羅殿還沒到開殿的時間,流景便去了閻羅殿等待,昨夜思索此事,一夜未眠,好在一夜不休息也沒什麼影響,只是他一向貪睡,臉色始終有些難看,豔骨從殿門口踏步進來,遠遠的看着,彷彿一隻紅色鳳尾蝶揮動着翅膀,翩翩而來,見着豔骨,原本站的歪歪斜斜的身子也不由得站直,一直看着他走到面前。
豔骨身姿頎長,站在面前,流景也只到他眼梢高,若真要看清楚他,還得抬眼,這人隔着一點距離站着,一聲不吭,硬是將這陰冷的氛圍搞得尷尬。
他身上有一種香,叫不出名字,好像是從體內而發,他的衣裳發上都是香味,與他親近多次,每次情動,聞到越是欲罷不能,流景想着今日要跟他說的事,便不免主動了些,他還沒說話,便主動抱了他,攔腰抱着,臉埋在他的胸口,聞着他的味道,聽着他撲通撲通的心跳聲:“對不起,昨日是我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