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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王?這又是誰?木蘭曾經讓衛紙月帶着辛夷走,因爲辛夷身上有鎖魂玉,衛紙月與她母親潛伏在帝都,也是爲了莨欒,究竟莨欒是什麼關鍵,讓衛紙月她們母女這般費心思,而這個王,會是衛紙月的母親嗎?
豔骨對於鬱離的威脅似乎不爲所動,冷清道:“就算搭上傅信良,你也不說嗎?”
走到這步,還有什麼辦法?她恨透了命運,恨透了這諸多戒律,是妖如何,與人相戀又如何,如果人世顛倒,這一切,她多希望讓人去承受:“事到如今,我還怕你威脅嗎?”大不了一起走,鬱離想着,可閉眼之時,有淚水落下,還來不及在空中留下什麼,就消失在泥土裏。
“好,我成全你。”豔骨揚起手,流景以爲他是要對鬱離出手,趕緊瞬移過去抱住他,豔骨忽然被抱住,雖然僵硬,卻未表現出什麼。
“不要”流景望着他,眼神懇切,搖晃着頭。
豔骨不語,手卻放了下來,望着流景好一會了才說道:“即便是我今日不殺她,她也活不過七日。”
目光不由得抬頭望向竹枝上的鬱離,她揹着月光,黑髮斑斕,閃閃耀眼,卻看不清表情,卻不知爲何總覺得悲傷:“如果這是命,我無可奈何,可是豔骨,留她一點時間,見信良最後一面。”流景想,鬱離並不希望自己有最後的遺憾。
豔骨終不再說話,見他冷靜,流景也鬆開她,回望鬱離:“這是我還辛夷的情,你還有什麼是要我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