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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流景還沒說完的話,被從裏屋出來的衛紙月打斷:“聽聞道家有雙修一法,許多道門弟子都選擇此法增進修爲,所以我與流景,他若是願意,我也能尋求捷徑早日突破,與他世世相守有何難?”
帝休聽聞此言,臉色唰的一下白的跟宣紙一樣,那面無血色的樣子,着實讓人又驚又心疼。
見他這樣,流景不禁怒火中燒:“紙月你亂說什麼?”流景看向帝休,連忙解釋:“帝休你聽我說。。。”
帝休雙眸望了過來,黑白分明的眸,亮的跟紙中一點墨似得卻有死灰濛上:“你還想說什麼?昨夜你自己做了什麼,還要我一一說出嗎?”帝休說完轉身便走,流景想都沒想拔腿便想追,衛紙月的聲音又從後面響起:“你追,這對母子就會因爲你剛剛所作所爲喪命。”
流景的腳步不得不停下:“這是外人,你別牽扯進來”對她流景已經沒了好語氣。
衛紙月笑着一步步靠近:“我剛給了機會你,你大可以跟他說清楚我的身份,帶着他走,又何必受我威脅。”
她真是故意的:“何時你這般會算計了?”
衛紙月從背後,伸手攔腰抱住流景,流景身體僵硬,卻未推開她,她將臉貼在他的後背,這個動作,像是幾百年前,她被師父責罰,困到睡着時,他揹她回房時的樣子:“我是妖和魔所生,陰險毒辣是我的天性。”衛紙月吸着他的味道,彷彿那年,他們年幼,彼此依靠。
“走了。”流景扳開她的手,頭也不回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