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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必安嘆氣:“沒什麼好說的,接下來,是他該面對過去的時候,知道與不知道,有何區別?”謝必安想起那日找到流景時,不小心見到的威嚴身影,當下便清楚,流景要面對自己的時候到了。
流景躺的這個軟塌,是豔骨經常歇息的地方,靠着窗而放,只要打開窗欞,就能看見窗外盛放的荼蘼花樹,偶有幾瓣順着風沿着窗戶落到被子上,粉粉點點的顏色,十分好看。
醒來也有兩日了卻從未踏出過這個房間,這裏還充斥着豔骨的氣息,每每一個人時就更是想念,時常看着那花瓣,想起他比花嬌的容顏。
步晚來看過他幾次,每次聊不了多久,就被範無救趕了回去,範無救說得對,碎心之痛,沒那麼容易恢復,胸膛上的傷痕沒了,裏邊的舊傷卻在。
疤痕雖去,舊傷仍在,豔骨啊豔骨,你究竟在哪?
廂房外菸霧籠罩,荼蘼樹影影綽綽,而隱隱約約中,一個青色身影越過荼蘼花樹走過窗戶,身形之快,看不真切,流景也是抬眸時不小心望見,便是這不小心一眼,就讓好不容易拼湊完全的心再次提起。
房門被輕輕推開,朦朧中,是清晰的腳步聲,一隻修長素白的手挑起帷幔,露出頎長的身影以及熟悉卻又陌生的面容。
來者想來是沒料到流景醒着,挑起帷幔四目相對時,他也露出錯愕,但只是一瞬,他又笑了開來,這一笑,仿若天降甘露,澆灌流景因苦苦尋覓而乾涸的心:“原來你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