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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萬般都是命,一點不由人,便是神仙又如何,在天命面前,不也得認?罷了罷了,好好的日子,該高興纔是,說這些毀景話是爲何,來,喝喝喝。”酒青惆悵了會,見大家情緒都低落了下來,又大聲說道。
在場的,要麼是天神,要麼是死了不知多少年的鬼,生死兩字,看的不知有多透:“喝吧喝吧,趁大人不在,這酒能隨意。”
流景真是爲豔骨惋惜,養了這麼個胳膊肘盡往外拐的鬼!
他們三個。兩鬼一仙,喫着喝着扯着,說這些年的破事,流景靜靜聽着,他們問便答一兩句,只是聽酒青說他回到天庭想要逃跑卻沒逃出來時噗嗤一笑,也真是不清楚他那嚴厲的父君究竟怎麼個嚴厲法,能養出這麼個不着調的兒子!
最後他們三個喝大了,趴在桌上就睡了,也不知是夢見了什麼,謝必安還好,範無救卻在嘀咕,安靜的聽,嘀咕的是莨欒的名字,而酒青,叫的則是流景,流景想不明白,範無救叫莨欒是跟人家有感情,且莨欒羽化而去,那是想念,而他就在他眼前,他是叫個什麼勁!
實在想不明白,流景也躺下,只是轉眸之時,看見窗外那棵荼蘼,這本是天上纔有的花,能讓他夢見豔骨嗎?
“你也真是,月華樓這麼多牀,見我醉了你也不會讓我躺牀上去。”隔日,酒青醒來,揉着痠疼發脹的胳膊脖子抱怨着。
在軟塌上躺了數日,終於能下牀走動,換了件常服,出了月華樓,往鬼市走去:“好意思說嗎?自己喝醉了還要我一個傷者照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