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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骨捧杯的手微不可見的顫抖了下,側眸看向景鈺,見他嘴畔帶笑,讓人很難看清:“這對你並無好處。”
景鈺將茶杯舉起,欲飲將飲:“你只管答應。”
呵。。。豔骨笑,都替他做了回答,還要說什麼呢?
豔骨與流景從白日進了廂房就再沒出過,膳食是媽媽親自端到房內,本以爲他們二人真如客人所說,顛鸞倒鳳巫山雲雨,誰知進來,卻是一個坐一個跟沒腰骨似得斜倚着。
豔骨端坐在一旁,調着琴絃,而流景賴在軟墊上,雙腿曲起,百無聊賴的飲茶,媽媽雖然覺得這場面養眼,卻總覺得有些怪異,如何怪異,她又說不出來。
媽媽實在瞧不出個所以然,正想退下時,聽見景鈺道:“媽媽,這茶喝的我無味,換酒上來吧。”
媽媽又誠惶誠恐的讓人送了酒上來,豔骨簡單喫了幾口,又坐在那撥琴絃,景鈺喫着飲着,在外邊傳的是如何親密無間的兩人,在這狹小空間裏,卻是互不相問。
誠如景鈺所預料,他被豔骨“睡了”一事在帝都大街小巷,家家戶戶傳的是人盡皆知,有聲有色。
第二日正午,景鈺臉色不好,一臉疲憊的從房內走出,在外人眼裏,這幅樣子分明就是縱慾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