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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鈺笑了笑:“父皇,兒臣斗膽,望您不要生氣,好好回答兒臣。”
皇帝哪能不生氣,光是瞧着他聽見他聲音都想發火了,但是皇帝說:“朕儘量。”
景鈺行了個大禮,雙膝跪下,皇帝被他此舉嚇住,怔怔望着他,景鈺兩手置在雙膝上,端端正正跪着:“兒臣先向父皇請罪,請父皇回答兒臣,神曲與豔骨相比,哪個貌美哪個無雙?”神曲便是景玦送進皇宮的那位公子。
皇帝真被他搞蒙了,但是他提及豔骨與神曲,卻又讓他想知曉下文:“當是豔骨。”
景鈺又拜了一禮:“那請父皇再回答兒臣,父皇與兒臣相比,誰年輕?”
皇帝差點沒拿杯子砸他,這不是挑人傷疤嗎?“景鈺你可還記得何爲父?何爲君?”
“兒臣明白了”景鈺坦蕩道:“兒臣要比父皇年輕”
皇帝再沒忍住,抓起一旁的杯子往景鈺身上砸去,砰地一聲,砸在了流景的頭上,茶水灑下,淋了一身,茶杯滾落,在鋪着軟墊的地上滾了兩圈。
景鈺不覺得痛不覺得燙,依舊自顧自說道:“既然豔骨要比神曲貌美無雙,兒臣要比父皇年輕,何以兒臣能分清輕重緩急,從溫柔鄉里出來,父皇卻不能?”
如果說不能這不是變着相承認自己老糊塗?皇帝的臉沉了下來,語氣僵硬:“你不怕朕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