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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臣領旨。”景池想要求情,被景鈺攔了下來,景鈺怎會不清楚,皇帝這麼做,是想犧牲他保全景池,又能讓神曲消氣。
誰說他來的不是時候,這不是挺合皇帝心意嗎?
景鈺和景池被侍衛在偏殿門口行的刑,按在長凳上,掄起棍子就打,景鈺雖不修術法,沒有靈力護體,可自小被打大,十五大板硬生生承了下來,景池從小就是被呵護,十八歲來哪受過這酷刑,還沒打幾下,冷汗淋漓,再多幾下,來不及□□就暈了過去,打完之後,景池趴在凳上已經沒了知覺。
景鈺想着,皇帝再怎麼責罰景池,行刑完也該出來看看,或者差人送景池回去,可等到最後,聽見的卻是隱隱約約的曖昧聲音。
景鈺冷笑,這皇帝莫不是中了魔障,兒子在外邊受刑,他卻在裏邊顛鸞倒鳳。。。
侍衛要比景鈺冷靜多了,想來是經常碰見這情形,行刑完之後,景鈺忍着痛,去扶景池,侍衛上前搭把手:“二皇子,還是屬下送你們回去吧。”
在侍衛的借力下,景鈺將景池背在了背上,他頭也不回:“不用,守好你們的皇帝吧。”千萬別有個萬一,不然他會笑。
霜似的光落在景池的背上,景鈺拖着雙腿而行,不可抑止的發笑:“三弟,你說說,這樣的父皇,要來有何用?”
可回答景鈺的,只有景池低淺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