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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何?這本來就是一場戲,能如何?“既然答應爲我找到靜煙,白宇你可有消息了?”
白宇還沉浸在仙子之痛中,聽見這話,仍是無精打采:“還沒,說來還有一事,先前曾無意聽父君提起過,魔界前些日子忽然魔氣大漲,不知發生了何事。”
“魔皇的肉身被化爲神樹的母妃封印在神魔之井,便是大漲又能折騰出什麼?”流景飲了口酒,無所謂的道。
白宇搖搖頭:“這事只有天庭的老仙才知曉一些,我也理不清輪廓。”
“罷了罷了,俗事想不透,不如喝酒。”流景道。
景池見自己的指點就這樣偏離,也明白是天意如此,只能嘆口氣,與他們飲酒去了。
流景的日子又安靜下來,豔骨也沒來叨擾他,流景樂得清靜,也不主動去找,畢竟在崑崙山,豔骨那慾求不滿的樣子是嚇怕流景了,他可不想自己送上門去找虐,只是安靜沒多久,人間正步入秋季,梧桐葉落時,流景躺在荷花池邊的石牀上,正受香浪吹拂,悠悠然然間,忽然心頭一窒,痛的將他抽醒,流景抓着胸口衣衫,痛的在石牀上蜷縮,大口喘氣。
只是一會,他額頭便溢出了細汗,痛楚持續了大約一刻鐘,流景的一張臉因疼而冷汗密佈,面色蒼白,等好過一些時,流景來不及多想,化作一道青光,往遠在天際的神魔之井飛去。
能與他有這般心靈感應的,除了他的母妃沒有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