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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人沾上附骨花,莨欒可以理解成意外,傅信良知曉他能醫治他,莨欒也能當成意外,可是他能沾上附骨花還知道他能醫治更清楚他的下落,諸多意外結合起來,就不是意外了:“我與你和小二哥同住一個院子半個多月,你們都不知曉我是何人?傅信良又是從何得知?且知道我就在你家酒樓住着?如此,還算平常嗎?”
安言沉默了,一個巧合是巧合,兩個巧合是意外,可三個巧合。。。:“那我們要怎麼做?你說文娉姐沒死,那你爲何不救她?”
莨欒搖搖頭,有些無奈:“不是不救,而是沒辦法,一樣的道理,想要救文娉,也必須以命換命,傅信良的骨頭已經被附骨花吸髓乾淨,且花毒入骨,我是取了文娉的經骨換到傅信良身上纔將他救活,如若不是我取了自身一根肋骨安置在文娉身上保她最後一縷氣息不滅,她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聽到最後,安言已經不能自主的驚訝害怕,她甚至不自覺的用手遮住嘴巴,雙眼放大,整個人繃緊着。
看她這樣,莨欒也是好奇,他爲何會將這些說給她聽,一向明白自己與衆不同,在踏離故土之後,竟然忘記了這點,以爲她跟其他人不一樣:“如何?覺得我很可怕?”嘴角揚起一抹笑,莨欒自嘲道。
安言看着他,當時裏屋的情況究竟如何她不得知,但是那將整個房屋包圍卻不會燒損房屋的烈火就已經顯露了他的不凡,且當時再見他,他不支昏迷,原來都是因爲這個,安言放下手,目光露出一抹心痛:“傷口還痛嗎?我竟然只擔心文卿,這兩日一次都沒來看望你。”與他相處半個多月,知曉他不多話,也甚是冷清,可是安言早已把他當朋友看待,雖然是有害怕,可他從未害過誰。
她柔柔的聲音自身後傳來,入了耳畔後竟是一驚,稍後心內冒起一絲暖意:“自我有意識以來,便知我與常人不同,對於疼痛感覺不深,雖然抽掉一根肋骨傷了元氣,可經過兩日休息,已經好多了。”
“如此甚好”安言放下心來:“那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既然文娉姐沒死,我們還要下葬嗎?這件事要不要告訴文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