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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這樣,他靠什麼活過木溪離開的二十一年?
文娉雖然離開,可安言與文卿成親卻是理所當然的事,他們本就有情,只是不曾捅破,文娉出家的三個月後,他們二人大婚,給了請帖莨欒因嫌吵沒去,卻是在夜幕,敬了他們一杯,聊表心意。
時間一下子跳到秋季,那時安言與文卿成親,已過幾月,這期間他從未有過木溪消息,只是除了飲酒,已不知要如何去找尋他,莨欒等他等的久了,等就成了本能。
帝都前不久剛結束一場大雨,嘩啦嘩啦,跟天要蹦了似得,莨欒曾在檐下觀雨,看着雨落成簾,洗刷樹葉與石板,將一切脈絡分明。
他撐着傘從街上走來,將傘上雨水抖落走進樂紅塵時,莨欒正在窗下飲茶,酒肆坐着被大雨所困的酒客,喧譁又聒噪。
他一向不在他面前露出面容,可那一身妖冶紅衣莨欒卻是記得清楚,這半年來,術法精進,也能感受到有人在身邊守護着,好多次見不到面容時,卻能看見那一瞬即逝的衣角。
只是今日奇怪了些,他居然光明正大從門口走入,徑直來到了跟前,見了他,莨欒原本坐的隨意的姿勢也不由得端正了些,這個人,甚是拘謹。
“不請我喝杯茶?”豔骨抬手拂去身上零落的雨水,看着莨欒道。
莨欒後知後覺點點頭,伸手倒了杯,遞到他面前,這人僅見過一次,卻不知爲何總覺得熟悉,故而心境都有些不同:“閣下今日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