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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尚見他們義正言辭,不禁扯下紗巾,反駁道:“如若只是我一人所說,你們不曾參與,先生又怎會被傷?你們都說季長風不夠明義,我卻羨慕他,能得先生爲伴,人生樂事,當得一人,舉案齊眉,共生華髮。”
衆人聽他推脫責任,不禁又怒又氣:“你有錯在先,如今還維護季長風,男子與男子,如何閤家美滿?虧你讀的聖賢書,更在先生名下受教,怕只是一門心思都放在歪門邪道上了吧?”
衆人本是想討個說法,卻發現原來是自己錯了,那藏在骨子裏,有錯就推的本質爆發出來,都知道錯,卻不肯說自己錯,於是都想找個人,承擔這責任,好讓他們心安理得。
邱尚見他出言侮辱,更是怒上心頭,臉上敷的粉掉的更是厲害:“何是歪門邪道?我愛男人是我的事,輪不到你們評說,季長風雖是山賊,卻敢作敢當,敢爲人所不敢,比起某些就只會推脫責任的人不知好了多少。”
“邱尚你不知羞恥。”
“你知,你倒是去跟先生道歉,怕是不敢吧,長風山寨的大門你可知在哪?”
長風山寨在東南縣紮根二十多年,說不知長風山寨的大門在哪,這是對他們的侮辱,但是邱尚說得沒錯,他們的確不敢,季正林不好惹,他的兒子季長風更不好惹。
邱尚見他們一個個啞了聲,跟喫了黃連一樣,哼了聲道:“你們不敢我敢,論臉皮,你們纔是祖宗。”邱尚說完這句,轉身回房,關門的動作十分粗魯,嘭的一聲,直把衆人羞的抬不起頭來。
“現在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