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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祁早就習慣了崔子安這動不動就嚷嚷着要殺人放火的脾性,也沒有放在心上,只靜靜的聽人說話。
但到底是在外面,兩人也不宜多說。
易攸寧的宅子住的偏遠,外面風雪飄搖不斷,屋子裏面爐子燒的正旺。李祁半躺在軟塌上,身子被烘的暖洋洋的,骨頭都要軟了。姿態卻依舊矜貴有禮,指尖夾着剛纔臨走前週迴交的文書,正認真看着。他其餘地方被捂着嚴實看不出來什麼,就是眼尾那處紅痕剛剛結了痂,在蒼白病容上醒目的刺眼。
坐在一旁的易攸寧朝着旁邊的崔子安使了個眼色,小聲問道,“殿下這怎麼回事兒啊?”
崔子安沒回人話,只是抱怨道,“都說易家富可敵國,真該讓說這話的人過來看看這房子,破的還像是人住的地方嗎?”
他們所在的是易攸寧在長安的一處老宅子,當初易家老太爺還在長安的時候住的地方,後來易家的生意做到京城,在那邊安了家,就鮮少回來這邊來了。房子是有些舊,但因爲易攸寧一年裏偶爾還會來幾趟,所以收拾的也算乾淨。
“嘿,就你小子矯情,殿下還沒說什麼呢,你先抱怨上了。”易攸寧隨意的坐在地上鋪好的毯子上,聽着人的話不爽的故意腿又往崔子安那邊伸了伸,陰陽怪氣的感嘆道,“我真是苦命人哦,前腳被你那索命的大哥搶了血汗錢,剛被趕出來,後腳爲你個小兔崽子勞心勞力,還要被抱怨。哎,我真是欠了你們兄弟倆的。”
崔子安聽人這麼說立馬就不服的爭辯道,“那錢是你自己捐給大哥養兵的,現在怎麼又怪在他頭上了?”
“是,是我自己願意的!”易攸寧沒個正形的胡亂應道,“但我當時話可說的清清楚楚,我說那錢是聘禮,他收了錢,人又不肯跟我好,那不就是搶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