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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之間的聲音近乎低語,旁人都並未聽到。
等蘇慕嘉不再開口說話的時候,五十個板子也恰好打完了。
羅才趴在地上,痛苦的哼唧着。
李祁又出聲問,“羅侍郎,你可認罪?”
羅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像是有天大的冤屈一般哭訴着,“臣實在不知道自己有什麼罪。牢獄之內多的是一些亡命流氓之徒。臣用重刑,也是爲了可以早日破案,將兇手都繩之以法,還我大晉太平。不知怎麼到了宋主事的嘴裏,就變成了翫忽職守,濫用刑罰。至於那宜蘭香,難道臣出生貧寒,不似其他官員那般家世顯赫,便不配用些好東西了嗎?再說宋主事向來對臣不滿,殿下怎可只信他的一面之言。誰知道他是不是想要將臣拉下來自己坐上這位子。殿下切莫輕信了小人之言!”
“一面之詞?”李祁聞言起身站了起來,踱着步子到了之前那幾個犯人的面前,“貪贓枉法,驕奢淫逸,嚴刑逼供,翫忽職守。你們說,我可有哪個說錯了?”
被李祁看着的那人不敢說話,還是另外一個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犯人說道,“他們不敢講的,羅大人在殿下來之前威脅我們說,若是我們敢亂說話,那我們的家人便也別想活了。”他被打的一隻眼睛已經腫的老高,只剩下一隻眼睛半睜着往出流着眼淚,“可是我不怕,我唯一的妹妹一年前就是被這位羅大人害死的,我原以爲自己再也沒辦法討回公道了。”
他看起來不過十八九歲的樣子,身上皮開肉綻的已經不剩一塊好肉了。他掙扎着爬起來朝着李祁跪着,“昨夜是禁軍裏的宋聲突然過來,告訴我們幾個說上面吩咐夜裏不用巡查了,還非拉着我們幾個去毓秀坊喝酒。我們這纔去的,並非有意逃職。自從被抓進到這裏,羅大人連因爲什麼事情都未曾告訴過我們,只是不停地捱打。那樣子根本就沒準備留我們活口。直到剛剛,忽然又告訴我們等您來了,要說是自己偷懶纔沒有去巡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