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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祁沒什麼表情,只是淡淡道,“儀鸞司不歸我管,何掌事也不必急着向我請罪。不過若是父皇出了什麼差錯,儀鸞司自然也就沒什麼留的必要了。何掌事只需記住這件事即可。”
“是,末將謹記。”何長辭又朝人拜了一下,退了下去。
李祁又看向一旁的王執和崔子安,“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挑要緊的先說。”
“崔老昨夜受了驚,人直接去了。程閒雲和其他那幾位都沒什麼事。”崔子安說,“昨夜抓了幾個活口,說法的一樣,說自己是太子的人。王將軍那邊也一樣,我們沒敢留,全都清理了。”
我說是你乾的,你說是我乾的,爭到最後無非是兩邊各退一步,都不沾染這些髒事,一起把這罪名安給旁的別的什麼人。雖都落不着好,但總算也不喫虧。
南後這次孤注一擲,一是想殺掉聖上,天子之位有缺,她纔有機會去爭那個位子;二是爲了趁亂除了那些一直以來對她頗有微詞的老臣,這些老臣德高位重,個個又是世家元老,算的上是南後朝中一大阻力;再不濟,也能把成安王這個心患解決了。
李祁之前雖然猜到一些,但有些地方還是想不通。直到昨夜聽了蘇慕嘉說的那番話,他才驚覺自己從前或許的確是有些小瞧南稚的野心了。她若想的是稱帝,那他們這些人裏,不論哪個落了難,都正中她的下懷。
但這太冒險了。
南稚若安分放權,她家世身份擺在那裏,往後照樣是榮華富貴享之不盡。但她卻偏偏選了另外一條路,要拿自己的性命和南家一族人的性命前途去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