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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罷低頭看了一眼現在衣衫不整,面露紅潮的李祁,“單憑我現在做的事,太上皇就該將我挫骨揚灰了。”
李祁笑了起來,“怕嗎?”
這種時候這話說出來就是在撩撥人,蘇慕嘉不忍着,起身將李祁攔腰抱起,穿過屏門將人扔在了牀上。
一開始用的是手,李祁從前注意過蘇慕嘉的手,那雙手漂亮的挑不出錯處,修長勻稱,骨節分明。這樣的手持扇的時候好看,執杯的時候好看,握筆的時候也好看,但在自己身體裏的時候就只剩下了疼。
蘇慕嘉會俯下身不厭其煩的落下一個又一個的吻,像是牀笫之間的一種嘉獎,李祁對這一切的忍受似乎令對方覺得十分愉悅。
蘇慕嘉也是見過之後才知道原來李祁那麼愛抓東西,摸到什麼便抓什麼,有時候是垂下的幔帳,有時候是壓在身下的被褥,有時候是自己散下來的頭髮,又或是他的後背,肩膀。只有轉身趴下去的時候會好一些,那時候蘇慕嘉的手會覆在上面,將手指嚴絲合縫的扣進李祁的指縫,牢牢禁錮,不給後者任何尋求其他依附的機會。
這不會是一個李祁喜歡的姿勢,它讓上位者徹底失去了他的掌控地位,變得可憐可欺,只能被迫的承受着另一個人給予他的,一次次顫慄之後的傾泄。
李祁覺得這時候的蘇慕嘉很像是一隻嘗過了葷腥的狼崽子,咬住獵物後便恨不得將最後的一點血肉也喂進自己的肚子裏。蘇慕嘉似乎格外享受這種近乎掠奪的凌虐快感,他喜歡掐着李祁的脖子與人接吻,喜歡聽李祁剋制隱忍後卻依舊難以自抑的凌亂呼吸,喜歡逼着李祁在最後時刻發出帶着哭腔的破碎呻吟。
但這恰恰又是李祁想要的,近乎粗暴的侵佔讓他逃無可逃,在痛苦和歡愉交織的顛簸中,李祁無暇再顧及他身後的一切,無暇再去反省自己的抉擇到底對錯與否,目之所及身之所觸都只剩下了一個人,他看到蘇慕嘉精緻的眉眼沾了汗珠,常年練武的臂膀勻稱有力,也聽到對方重重的喘息聲落在自己耳邊。被撞碎的理智亂糟糟的擠在李祁的腦子裏,他什麼也不知道了,什麼也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