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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醉替他攏着氅衣的雙手一頓,拽着繫帶順勢在他青衫盤領處打了個鬆散的結,若無其事地接着說道:“三年前,蘭濘進犯河安,我去北疆跟着打了一場,受了點小傷,沒什麼大事。”
地初差點就從樹梢掉了下來。
好傢伙。
主子現在撒謊面不改色的,不愧是從朝堂腥風血雨中歷練出來的。
裴醉側身從地上摸了塊石頭,猛地抬手,將倒吊在樹上的地初打了下來。下面正好是馬棚,裏面的乾草暫且不說,角落裏攢着的糞料十分有味道,充分滿足了地初想要生活有滋有味的願望。
地初啃了一嘴乾草,起身,鼻尖與馬的兩隻鼻孔相對,四目相對,地初噴了馬一臉乾草,馬朝他打了個響鼻,兩敗俱傷。
“小主子真是心軟。”地十一幸災樂禍道,“當年地二大哥這麼八卦,主子她直接。。。”
他頓了頓,沒繼續說下去。
二十五年朝堂陰謀與江湖風雨,刀槍暗箭,步步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