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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琛心有餘悸,連坐木箱子都不敢好好坐了,屁股只敢坐一半,身體挺得僵直,比竹竿還挺拔。
“鄧督運官,與老人家是什麼關係?”李昀看着兩人有些相似的面龐,故有此一問。
鄧卓身體顫了顫,先謹慎地打量了一下猶自喝湯的裴醉,纔敢低聲稟報道:“梁王殿下,小人今日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殿下。鄧連。。。是老兒的兒子。老兒今日來找焦捕頭,也是希望他能網開一面,善待我兒。”
“你的瘸腿,究竟是火炮炸的,還是自己弄斷的?”裴醉冷淡的一句話悠悠飄來,鄧卓冷汗簌簌,在側臉留下道道溝壑,沿着脖頸淌進那薑黃色髒領口中。
“知道了。”裴醉又垂下眼,低咳一聲。
軍戶子弟,世代必須從軍。
鄧卓是北疆河安衛的軍籍,兒子不可能在江南漕運司謀一份督運官的差事。
他殘疾了以後,將自己的軍籍消了,又造了假的戶籍,纔在江南安了家,兒子也有了個好去處。
李昀見裴醉的脣色淺淡,鬢邊的汗隱着,搖搖欲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