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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徵緩緩道:“還要多謝殿下奪去內監干政之權。”
“都說司禮監掌印太監形同內相,司禮監形同皇家內閣。”裴醉笑道,“我奪了司禮監的權,本就是爲了集我手中之權。此事,早已被御史十三臺輪着番的罵,談知府幾日前還罵我有不臣之心,現在反倒感謝於我,是何緣故?”
“權臣非佞臣,攝政非篡政。”談徵神色正直,字字認真,“下官爲之前的失言向殿下道歉。”
“不必了。”裴醉神色雖有動容,卻不易察覺,只淡淡抬手,同他一起入座。
“只是,殿下奪了司禮監的權,與內閣便是二權分立,彼此不容。”談徵試探地問道,“下官斗膽一問。此次土地清丈,殿下並非要藉此與王閣老爭奪手中權力吧?”
裴醉用指尖輕釦案桌,靜靜地打量着談徵的憂慮表情,一言未發,甚至淡淡地笑了,可巨大的壓迫感卻如排山倒海一般朝着談徵湧來。
談徵臉色白了白,立刻撩起衣袍,從座椅上起身,站在裴醉的面前,欠身道:“殿下恕罪。”
裴醉緩緩閉了眼。
“本王雖受先皇臨終託孤,受攝政王位,可實際上,只是拿着軍權來鎮壓文臣的幌子罷了。”裴醉頓了頓,“本王與王安和沒有利益糾葛,因爲,他本就不需要從我手中拿走任何東西。”
談徵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