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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寬眉峯一挑,故作不懂,笑得坦蕩:“末將只是裴王門下走狗,廉大人此問,我可不懂。不過,若有人要說殿下半句不好。。。”
扶寬高高舉起那‘裴’字令牌,那鐵劃銀鉤似是浸泡滿了沙場的殺伐金戈氣息,駭人地釋放着威壓。
“裴王麾下軍伍,可不是喫素的。”
秀才遇到武夫,說理如同對牛彈琴,不管廉成平再怎麼壓着扶寬打,扶寬永遠不懂、不聽、不明白,只攥着項巖的吩咐,手握重兵調令,宛若千軍傍身,絲毫不懼,笑着道:“殿下希望兵部諸位大人不要再佔着茅坑不拉屎,空食俸祿不幹活,這月黑風高的夜晚,正適合處理公務,諸位大人,請上座,開始處理文書吧。”
說着,環視一週,努力數了數,大概知道匆匆而來的四清吏司的主事也到齊了,只缺那兵部尚書宋之遠,今夜的活人靶子。
“等等。宋大人不來,莫非是想要違抗殿下的詔令不尊?”扶寬十分有禮貌地囂張着,“既然如此,請諸位大人與末將一起在此等候迎接宋尚書吧。”
堂堂三品大員,要與一個小小的天威衛總旗站在一起,近乎於罰站的羞辱,幾乎讓廉成平怒不可遏。
他緊緊咬着牙關。
攝政王可以漠視尊卑法紀,但他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