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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申世子口中,三大營猶如流星飛火碰撞,整個大慶都快被炸飛了;申文先一夫當關,勇悍無敵,最後重傷得就剩一口氣;裴忘歸自始至終都沒出現,窩在府裏做他運籌帷幄的攝政王爺,安然享樂得很。
最後,申世子把白嫩的小手一翻,露出了被磨得傷痕縱橫的掌心:“元晦,騎馬真的好疼啊,我下次再也不騎了,只讓子奉載着我。”
李昀拿了金瘡藥,放在申高陽的面前。
申高陽拿起白釉瓷瓶就往傷口上倒,疼得直吸冷氣兒。
“聽說。。。嘶。。。昨夜你去了兵部,把宋之遠那個混蛋搞得魂不守舍的,真有你的。”
李昀淡淡笑了笑,笑意不達眼底。
“元晦,你怎麼一句話也不說?”
申高陽一邊叼着白綢裹着傷口,一邊話語不清地問着,抬眼,卻看見李昀那一貫清澈疏朗的眼眸壓着陰雲,身體罕見地撐着桌沿,似乎是沒了坐直的力氣。
李昀緩緩抬起左手撐着頭,垂了眼簾,藏起了眼底的情緒,剛剛開口時,聲音有些乾澀微啞,似乎一天都沒有說過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