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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夢境,那的確是一個蒼老渾厚的聲音。
近在耳邊,又似乎在天邊,帶着一股神祕的氣息。
這個聲音響起,讓蘇鋒全身一震,全身的血液倒流沸騰不止,甚至在那一瞬間,蘇鋒感覺自己的全身都要爆裂開來。
這是……什麼聲音?
蘇鋒嘴脣輕輕動彈,想要說什麼,但發出來的,卻是一縷無比痛苦的悶哼,渾身的劇痛沒有減弱多少,依舊痛入骨髓。
“我……還活着嗎?”
劇痛讓他的意識開始恢復了少許,但他依然一陣眩暈。
“你當然還活着,死人是不會說話的。”
威嚴渾厚的聲音又響起在耳邊,這個聲音比炸開的油鍋還要爆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