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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你要見的凌霄。”被完全遮擋住身形的陸瀟年聲音從那戴面具之人身後傳出來。
祁歲桉的身體已經可以開始活動，他撐起半身，一點點坐起來。
他的目光赤裸裸地盯着那張面具。
一模一樣。
跟夢中、跟五年前那人，一模一樣。
眼神，周身的氣度，還有聲音。
“凌雲閣，凌霄。見過九殿下。”
祁歲桉發覺指尖在微微顫抖，他試圖站起身來，但不知是因爲過於激動還是身體麻痹過久，他撐着牀沿起身的那一刻才發覺雙腳雙腿都是軟的，他一下朝前栽去！
幾乎是下意識反應凌霄一個跨步向前，伸出雙臂接住了祁歲桉，同時發覺右腳後跟一痛。
他轉過頭去看陸瀟年，那張臉上還是面無表情，他視線向下移，低頭看到了那隻踩在自己後腳跟上的黑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