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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暮冬說過,我這病得大喊大叫,你想想法子。”祁歲桉回想起來。
“殿下,您講講理,大喊大叫,這不得您自己想法子麼。”花朝無奈。
“我不會。”
祁歲桉從小的受得嚴苛教育裏就沒有做蠻人這一條。
“那您想想,您都什麼時候破口大罵過?”
這……
耳根不由發燙起來。
自豐樂樓一事已過兩月,這花朝爲了方便照看他二人,將他二人安置在同一間房內,兩人用屏風相隔。陸瀟年的燒傷大多集中在背部,起先只能趴着睡,祁歲桉的頭被撞,看似萬幸地很快醒來了,但實際上總是夜裏犯心疾。
陸瀟年雖然嘴上不說,但很配合的在盡力康復,他傷勢恢復很快,但祁歲桉心疾卻頻頻復發,着實令花朝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