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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花是一件雅事,每年都會有人來負責舉辦這個項目,今年就是張老爺命人準備的,這些雕刻的花也是他讓人雕刻的,其他人會從中選出看中的一朵,誰的花率先到達終點誰就贏。
贏了的人還有彩頭,這彩頭,是大夥自願拿出來的,當然每年準備賭花的人也會率先準備一部分。
“今年的彩頭,是我去年從南邊得來的玉佩,一共有三塊,前三名可得,大家可要多多加油,看看今年花落誰家。”小廝拿出了三個盒子,盒子裏擺放的正是三塊大小不一的玉佩。
不過其他人都看得出來,這玉佩的價值可不便宜,張老爺今年可是下了血本。
“張老爺,你這般用心,那我們也不能落後了,這是我之前在一個商人手中得到的珍珠,質地光滑圓潤,就看看誰能拿下這個第一。”
“各位叔伯,我們今年初來乍到,從前也沒玩過,所以也準備了彩頭,還請各位不吝賜教。”陸琳琅身後的杏兒將盒子打開,裏面擺放的是一本孤本的抄錄本,這是大啓朝百年前一位名家寫的書,一向都是在那些文人手中收藏,陸琳琅送的還是雲邑抄寫的,這些只在京城纔能有渠道弄到。
“這可是徐墨之的孤本,早就聽聞過徐大儒的學問舉世聞名,可惜當時他的傳世之作被人收藏後沒有對外流出,陸姑娘送出的這個可謂是及時雨,我們家中都有要走科舉一途的子弟,這要是誰得到了,可否借我家的犬子抄寫一本?”
陸琳琅送出的東西,對於讀書人來說是無價之寶,對於那些不懂的人來說就是一文不值,陸琳琅早就將這些鄉紳的情況瞭解清楚了,在這個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的時代,送書是一種既顯誠意,又不會太過招搖的存在。
“是啊,若是誰得了陸姑娘的孤本,可要借我們家中的孩子抄寫一份,咱們都老了,不懂書中的價值,但是家中的小輩需要。”他們都是認識了多年的人,這般玩笑地說着也不會顯得太過道德綁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