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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清羽終於看清眼前的臉，恨不得上前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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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是我，你沒忘記就好，就好啊。”
突然，他臉色一沉，殺機畢露，提起方清羽的衣領，惡狠狠道：
“前天晚上，你殺我親弟弟的場景歷歷在目，好狠辣的手段！幸好張某我足夠謹慎小心，不然也栽你手裏了。”
“原來你也在場，怪不得我怎麼找都找不到你。”
方清羽終於明白了，自己經驗還是太少了，江湖險惡啊。
“沒錯，我親眼看到你一掌把我弟弟心臟拍碎，哈哈哈.....”
說着說着，他又哈哈大笑起來，卻有股說不出的悲意。
“你知道嗎？我弟弟從小就傻，可他特別聽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