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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談戲?”周沉陪他一起站着,坦坦蕩蕩,對屋裏的狀況不做任何解釋。
賀執把腦子裏的疑問往後挪,努力擇出來此行的目的:“柏雲陽是個瘋子,我看不出來。我壓根不知道你要的柏雲陽是什麼樣,像今天一樣拖着劇組的進度不太好。您給我講講?”
“寫不出來的東西,同樣講不出來。”
“知道他是個瘋子,卻講不出來?”
周沉點頭。
“周導,你要是想玩我,就直說。你趁早說,也省的我還得抱着顆演好戲的心陪你浪費時間。”賀執把易拉罐丟掉,鐵皮罐子砸進垃圾桶,發出巨大聲響,“爲了以後的合作,你想要的劉明德絞盡腦汁都會給你送上桌。想報復你就明面上來,沒必要這麼暗戳戳的。”
周沉沒有對賀執的發泄做出反應,他依舊站着,平淡回答:“演不出來是你的問題。不承認自己能力的不足,自大且狂妄,這點跟原來一模一樣。”
周沉不痛不癢的語調讓賀執更加煩躁。他分辯不出來周沉到底想幹什麼。是在翻舊賬,還是單純的告訴他別想太多。周沉像一團灰霧,什麼都說不清,什麼也斷不掉。語言上的詆譭和激怒對賀執來說算不上什麼,比這更難聽,更低俗的,他也聽過。
所有的問題都來源於:柏雲陽和別的角色不一樣;《追兇》和別的劇本不一樣;周沉和他手機裏那羣帶着字母A的權貴們不一樣。
所有的不一樣成就未知,而未知令他焦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