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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激動地點開屏幕,發現對方回了一句簡潔的“嗯”。
現在失蹤綁架槍|殺的可能性全部排除,人的心情也安定下來,提心吊膽的擔憂瞬間被委屈所取代:這人什麼意思?“嗯”?自家阿姨晚上下班回家的時候,自己說“路上小心”,對方還回句“謝謝”呢。這人是有多忙,只來得及打一個字?
季青臨無聲地磨了五分鐘牙,對面才姍姍來遲地附加了一句:“我也想你。”
頁面上開始掉星星,但是季青臨總覺得這話很敷衍,好像是出於禮尚往來的需要,沒什麼真摯的感情。哪怕附加個愛心表情包呢?
然後他寬慰自己:對方是個不善社交的嚴肅科學家,應該不玩這些花裏胡哨的東西。
季青臨用思想者的姿勢琢磨了一會兒,問遠隔重洋的男朋友:“大會已經結束了,你什麼時候回來?”
數到第一百隻羊的時候,屏幕上跳出了一句:“在大會上遇到了以前的導師,邀請我回母校做一個講座。現在在波士頓,可能得過幾天才能回去。”
季青臨發了一個“辛苦啦”的表情包,之後就沒有迴音了。
他往後一倒,癱在牀上,明明纔剛過正午卻已經覺得很疲憊。他其實根本就不知道男朋友的動向,大會日程是他自己上網查的,林孟商也沒有告訴他自己要回哈佛做講座。
長路漫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