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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杜一平不依不饒,在葉庭扶着他去醫務室的路上,一直嘮嘮叨叨,說那顆球可能對自己的腦袋——多麼金貴的腦袋——造成了永久性損傷。而且傷筋動骨一百天,他今後三個月都不能上體育課了,這是多麼重大的損失。萬一下次還有班級對抗賽呢?
葉庭想告訴他,他不參加比賽,班裏勝算會大一點,但忍住了。
然後杜一平又懷疑葉庭對他搞校園暴力,並威脅對方,他爸可是某報業集團的總監,在傳媒業影響巨大,可以直接讓他社會性死亡。
葉庭想告訴他,就他這個性格,被打了告上法庭,法官都會判人家正當防衛,但忍住了。
然後杜一平盯着他看了一會兒,問:“你叫啥來着?”
葉庭想鬆開手,把他扔在離醫務室幾百米的花壇上,但還是忍住了。
“哦,”杜一平說,“我想起來了,葉庭,我們班倒數第一,老班在家長會上提過你。是不是你爸媽老拿我打擊你,所以你伺機報復我?”
葉庭看着他——十七中保二爭一的內卷之王,奧林匹克競賽的傳說——開口問:“你是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摔倒嗎?”
杜一平停住了蹦跳的動作。
“因爲程蒙恩壓根看不見你。”葉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