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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繞到桌後,“所以先生是哪裏不舒服?”
杜恆熙有些難以啓齒,只簡略地說自己之前那裏受了傷,明明只是皮肉外傷,卻不知道爲什麼之後就再沒有反應,尋醫問藥了很久,也沒有起色。
老人一臉高深莫測,給他搭了腕診脈,“這種病常分爲兩種,一是舉而不堅二是堅而不久,導致無法進行正常生活,先生是哪一種?”
杜恆熙臉白了白,隨後說,“是第一種。”
老人點點頭,“醫書有言,男子二八而精通,陽密則固,精旺則強,傷於內則不起。我聽先生脈象虛浮,是腎熱之兆,怕是心中有鬱結不堪之事,思慮傷神,恐懼傷腎,陽氣化熱內擾,內擾的邪熱侵入腎臟,腎爲水髒,如水不勝火,灼耗陰精,就會骨枯髓空,宗筋不振……”
杜恆熙看他搖頭晃腦說了不少東西,但都空泛無當,心裏並不十分相信他,皺了皺眉打斷他,“那應該如何呢?”
老人收回手,站起來到牆邊的藥櫃前,“我有一副祖傳的藥方,你回去一日三次煎煮內服,若是七日後仍無效,你再到我這兒來。”
等杜恆熙走了,金似鴻從內堂出來,眼睛一直盯着杜恆熙離去的背影,表情十分複雜。
“又來一個,出手比上一個還闊綽。”薛瞎子摸索到桌上診金,粗粗一點,頗爲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