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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男人,還是個力氣不小的男人,手上拇指食指的夾縫位置有繭,是會用槍的。
僅是這樣,範圍太寬泛。
但這件事絕不可能這樣善罷甘休,放這樣一個人在外頭,先不說甘不甘心,也是十分危險的事。
究竟是跟自己結了什麼仇,纔會做出這樣的事?自己在天津得罪過什麼人嗎?
杜恆熙細細把來天津後的事捋了一遍,什麼都想不到。他被奪職,手下帶的兵將又被解散重編進了其他軍團,帶了一身傷躲進天津租界,瞬間一無所有,命途簡直危如壘卵,自然是十分小心謹慎的,絕不會主動招惹津門有頭有臉的人物。除了日常娛樂,幾乎是修身養性,毫不顯眼。最張揚的一次,也不過就是替金似鴻站臺的那回。
想到金似鴻,杜恆熙心口一窒,把頭埋進牀罩把自己悶了個半死,沒氣了才仰面朝上,大口呼吸。
他盯着天花板掛下來的水晶吊燈,回憶到方纔的事,身體就有些哆嗦和發熱。
他畢竟禁慾了快一年,能被人伺候着釋放一回,身體是快樂的,是人都有生理需求,但身體歸身體,理智歸理智,牀上怎麼享樂都可以,他絕不能原諒被下藥後這樣的虛弱無力和那種被欺辱被算計的感覺。